或許,婚姻于偷情女人不是不美滿,但有些女人就像三頭六臂的神怪似的,她們是多心動物。就是只有一顆心,她們的心也有壓縮機的功能。心滿了,把先前的那份情用力壓縮一下,也就有空了,再放一個人進去,萬一放不了整個人,讓別的男人插進一足也可。
偷腥是因為味口好,總有想吃點什麼的感覺,並不在於肚皮大,能盛下天下美食。偷腥是快餐行為,甚至只是品嘗行為,品嘗到味了就行了,甚至不把食物咽進去,甚至用鼻子嗅一嗅氣味也行,當有陌生美女擦身而過,愛偷腥的男人,也要屏氣凝神,來一次“吸腥”的深呼吸。愛偷腥的男人,愛隨便地對婚外的美女習慣性地動手動腳,而不經大腦。他們的爪子就是他們的用餐的刀叉。
偷情的女人,她們也有自己的獨到之處
偷情的女人,她們也有自己的獨到之處,讓一切偷情行為變得水到渠成。
她們燒了人家的後花園,還要讓人覺得她們是無辜的受害者,這背後的深層原因,在於她們動用了一種叫情的煙幕彈,把自己隱藏在事件的暗處。偷情的女人,總是能夠發現她們心儀男人的致命弱點,麻醉男人的意志,把他們誘引到感覺的深處。加之這愛偷腥的男人,如果遭遇這愛偷情的女人,就讓這男女關係被攪得像一鍋怪味的粥了,越是味怪,越是讓人不肯罷口。
偷情的女人不一定真把這情當回事
偷情的女人不一定真把這情當回事,因為多半隻是濫情。
就像小偷如若因為饑寒,偷多了東西,當然得省著點兒用,但當偷成了職業化,成了習慣,這偷就是為了揮霍,為了“偷”本身的刺激和樂趣。當偷情成了習慣,只有偷來的東西才是好的,只有偷的行為才能帶來快感。從小偷針,長大偷金。換種說法:從小偷針,長大偷人。
偷情當然為了偷歡
偷情當然為了偷歡,如果這偷沒有了快感,也就沒有了偷的樂趣。
偷情,往往用情去“套”男人,因而偷情往往也叫偷人,因為她意在肉體,也在七魂六魄。儘管許多時候,只是動用了情的“網”,套了肉體的人。但偷歡看起來就讓人難捨難棄。沉溺于肉欲的快感中,又享用著用情泡製的美酒,往往讓人很迷糊,但酒醒過後,才發現這也是穿腸的毒藥。
男人愛偷腥
男人愛偷腥,而女人卻大都不願意被人當作砧板上的魚肉。
男人為了從戰略戰術上取得偷腥的成功,也就另辟蹊徑,假情之道,把偷腥的行為,半真半假地弄得有偷情的表像。
或許,他們在實戰中,認識到要想取得偷腥的成功,必得順應女人愛偷情的慣例。男人也往往會發現,這生魚片直接入口,遠不如沾醬吃那麼爽口。於是,愛偷腥的男人,也就逢場作戲地迎合著女人的偷情口味,但這往往為他們在偷情偷腥的後期埋下陷患。
偷情必得偷心,要麼偷情只能算是偷歡
偷情必得偷心,要麼偷情只能算是偷歡,偷歡帶來的是感官的刺激,不是靈魂深處的滿足,而偷心是一件大工程,不是想偷就能偷到,偷到了,男人會成了你手中的“提線木偶”, 由你操控,偷不了,就可能只是被男人偷了腥,把你的情變成一具“殘骸”。
偷情與偷腥,都是偷,既然是偷,就會擔心被人發現,發現了極有可能會挨打,一方面家中還有一個擔心你做賊的人,還有許多同伴,發現你吃獨食會忌妒你,說不一定就把你當了猶大。在這裡,偷與被偷,先有默契,之後,就可能因為方向性問題交火。不過,也有些時候,這偷的比被偷的厲害,也比看偷的厲害。不然,天下的小三都是讓老大頭痛的角色呢!
偷腥往往害怕偷心,因為腥味越重
偷腥往往害怕偷心,因為腥味越重,可以烹飪出越有鮮味的煲湯,但心是難以烹飪的原料,味難調,火候也難掌控,弄不好味道比雞瓜黃連更苦。
偷情本來好玩,但偷不著有時會變成搶奪。男人為了偷腥,有時偷不著,就動了情的貯備。偷情變成了搶奪,或是偷腥最終被女人的情網網住而不得脫身。
偷的刺激,也開始蕩然無存,一場苦獄也就開始上演。偷情與偷腥在初期,各得其所,女人和男人都會為自己在婚姻的板塊之外,新辟了一塊聖境而興奮不己,但當這偷情變成了溫柔表層之下的血腥搶奪或是男人所偷之腥不再新鮮,才發現自己撒的魚網,網住的是自己的時候,就發現這世上,自鳴得意的偷情者和偷腥者,往往是因為嘴太饞,是最容易被獵獲的腦殘動物!